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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通过单独的询问四位保安，孟亮和马燕最终确认了穿42码劳保鞋的人有两个，一个是王虎，另一个是张杰。

    当孟亮拿着两双鞋的照片让他们俩辨认的时候，王虎装模作样的看了两眼回答说，自己无法确定哪双鞋子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张杰的态度就比王虎认真很多，他拿着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，到最后还是摇摇头说：

    “不能肯定哪双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自己的鞋都不认识吗？”马燕抱怨道。

    “警官，你不知道，劳保鞋我们才发了不到一个星期，鞋子的样式都一样，我们平时又不大怎么穿，一模一样的鞋子真的很难分辨。”张杰摆出一副苦瓜脸解释着。

    走出留置室，孟亮和马燕皱着眉头来到走廊里，两人靠在墙上沉默了一会儿马燕问：

    “孟队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我能怎么办？总不能去闻他们的脚臭味儿呀。”孟亮抱怨道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可以。”马燕斜着眼睛看着孟亮说。

    “你也可以。”孟亮打了个哈气回了句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我感冒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刚刚才吃了感冒药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对呀，我们不是有警犬吗？叫警犬来鉴别不就行了，还用得到你那猪鼻子嘛？”马燕兴奋的说。

    “哎呦对呀，我怎么没想起来，赶紧叫警犬来闻他们的臭脚。”孟亮挺直了身子就从口袋里掏电话，可是当他要拨号的时候有停住了，看着马燕说：

    “警犬的气味识别是不能作为证据的。”

    马燕愣愣的看了孟亮三秒，才明白了孟亮所说的意思。她转身在走廊里来回走了几趟，突然回过头来说：

    “没关系呀，我们要的是口供，王虎只要招了供，不就什么都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王虎会招供吗？夜里都那吓成那样了都没开口。”

    “不怕，警犬识别不能作为证据只有只有你这种专业人士才知道，普通的老百姓是不明白的，只要我们略施小计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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