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乔县长难道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?”马元香看出了乔梁脸上的矛盾之色。 “对,因为我答应了你丈夫。”乔梁干脆道。 “你答应他什么了?”马元香一脸困惑。 “答应他不能告诉你。”乔梁道。 “你们到底谈了什么,还不能告诉我?”马元香愈发奇怪,不解地看着乔梁。 乔梁再次纠结,说还是不说呢?作为一个男人,答应别人的承诺就应该做到,但乔梁又对王安福最后想说的话无比好奇,猜测应该与铁矿有关,如果是那样,自己更要知道王安福最后要说什么,如此,自己应该告诉马元香,因为作为王安福的妻子,没有谁比马元香更了解王安福,告诉马元香实情,也许能让马元香通过王安福最后说的那个字,猜到一些蛛丝马迹。 “乔县长,咱们先喝酒。”马元香突然道,主动端起酒杯给乔梁敬酒。 “好,咱们喝一杯。”乔梁点点头,瞅了马元香一眼,道,“你不会是想先灌醉我,然后从我嘴里套出话来吧?” “乔县长想多了,我的酒量不行的。”马元香苦笑,“没等灌醉乔县长,我肯定先倒下了。” 乔梁一笑,心里再次犹豫,心道,王安福啊王安福,不是我要不守承诺,而是你最后走得太快太突然了,你最后要说什么,也没人知道,我想你应该会支持我现在的决定。 如此想着,乔梁道:“好吧,我告诉你那天晚上你丈夫和我单独谈了什么。” “真的?”马元香眼睛亮了起来。 “其实那天晚上,你丈夫和我单独谈话,是聊铁矿的事,你丈夫要和我做一笔jiao易。”乔梁看着马元香。 “什么jiao易?”马元香急切的追问。 “你丈夫说他手里握有铁矿违法的证据,他想拿这个跟我jiao易,但我必须给他报酬,他要三十万块,然后他会把他手头掌握的铁矿的违法证据都给我。”乔梁道。 “怎么会这样?”马元香听得呆了,喃喃道,“安福怎么能这样做?你是我们家的恩人,他有证据直接给你就好了,怎么能借此向您要钱呢?他太不应该了。” 说着马元香的眼泪流了下来:“乔县长,对不起,我代安福向你道歉。” “你不必道歉,其实你丈夫这样做也没错,相反,我很敬重他,他是个好男人,他这样做都是为了你。”乔梁看着马元香,“你丈夫和我说了实话,他说他也是迫不得已,他不想让你下半辈子都被债务缠身,不想看你过得那么辛苦,所以他想要一笔钱,可以帮你还清债务。” “就算他的出发点是好的,他也不能这样做,你对我们家有大恩,他怎么能向你要钱。”马元香哭着摇头。 “一码归一码,他要报酬也没错,只要他手头的证据有价值,那他要钱也无可厚非。”乔梁说道。 马元香红着眼没说话,她还是觉得丈夫那样做错了。 “好了,咱们不必纠结此事的对错,当务之急,还是先弄明白你丈夫临走前到底要说什么。”乔梁注视着马元香,“现在我也把实情告诉你了,你好好想想,看能不能琢磨出你丈夫最后到底想说什么。” 马元香闻言皱起眉头,按乔梁说的,如果丈夫和乔梁说的是铁矿的事情,那丈夫最后临走之前要告诉自己的,是不是还是和铁矿有关? 沉思许久,马元香眼睛突地一亮:“难道我丈夫是想告诉我他把铁矿的违法证据藏在了哪里?” “那你快想想,他最后那个字是要表达什么。”乔梁也激动起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