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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趁云烟离跪拜，顾惜玖将四神像都打量了一个遍。

    四神像虽然都戴着面具，但身材并不同，不像是一人多面。

    “难道天道是四个人？”她脑海中闪过疑问，顺便询问苍穹玉。

    苍穹玉正有些愣神，顾惜玖问它话，它像是没听到。

    顾惜玖用手指敲了敲它：“傻了？怎么不回答？”

    苍穹玉终于醒过神来：“主人，天道是一种天地自然形成的法则，按道理说它……它不是人……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变成四个神像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也传播天道消息？不知道它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主人，我只是偶尔接到它的指令，并不知道到底自何处而来。也不知道它是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好吧，苍穹玉似乎就是个天道频率接收器，而且它对这个上界的事知道的还不如她多，顾惜玖就懒得再问它了。

    待云烟离拜完，两个人出来，顾惜玖就问云烟离：“天道是四个人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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