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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菲尔莱笑了笑，表情依旧恬静，身姿依旧优雅，就好像古老贵族，一举一动之间净显高贵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是你的母亲，我又会是谁？”

    菲尔莱反问。

    布莱德这下子表情更警惕了，他将羽毛笔压低，无数黑红色的血丝不知何时已经交缠在了地面，交缠在了四周刷着白漆的洁白的房间。

    “隐匿贤者？真实造物主？还是什么其他古老的邪神。”

    “邪神……”菲尔莱笑容不变，“你就觉得，你们所信仰的那些神灵，就是所谓的正统？”

    “还是说，所有你们所谓的正神的神灵之外的一切，都是邪神？”

    布莱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，说实话，这是一个超越目前他能力范围之内的问题。

    所谓的神灵，说白了就是各条途径的序列0，三份序列1的魔药加上该途径的唯一性，以及最后的成神仪式，就可以成神。

    神灵，所谓的真神与邪神，从本质上来说区别并不大。

    “至少祂们不会随意的入侵别人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这东西很威胁，非常危险。

    布莱德手中的血丝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半个身体，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黑红色的外衣，这让布莱德的眼中都有些微微泛红。

    ‘呵，最初。’

    菲尔莱吐出了一个布莱恩无法理解的单词，他皱了皱眉，大声喊道，“退出去！现在！立刻！给我滚出我的身体！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办法伤害到我，布莱德。”菲尔莱轻松的说，即使面对不知何时入侵到这里的笔仙的血丝，她表现的依旧平淡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层次相差太远了，至少要等到你到达你身后那位的格位，你才能知道我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我身后的那位？

    布莱德下意识的回头，但他的后脑勺被一只冰冷的手缓缓摁住。

    “笔仙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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