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镰刀特别重,割麦子也需要力气,她虽然也是穷苦出身,可是却没干过农活,陡然接触,当场就懵了。 本来想咬牙坚持,结果第一把太用力,往后摔了一大跤,整个人都躺在了麦子上。 眼前天旋地转,她怀疑自己是脑震荡了。 严厉寒距离她最近,丢下镰刀过来,一把将她拉起来。 “不行就上去,逞什么能?” 宋襄憋屈,看了看身后的麦子,“我没想到……” “上去。”严厉寒皱眉,托着她的腰将她抱出了麦田。 宋襄有点尴尬,往老太太的方向看了一眼,七十多的人都比她利索。 她知道严厉寒手臂受伤,这要是从早割到晚,估计手臂也废了。 帮不上忙心里着急,她趁着严厉寒不注意,把镰刀重新捡上来,然后蹲在麦丛里一株一株地割,能帮一点是一点。 麦地看着不大,可是真的动手,那种永远干不完的绝望就涌了上来。 中午他们休息过一次,然后就接着干。 宋襄起身好几次,每次都看到严厉寒面色艰难地活动手臂,却没听到他哼一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