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轻点……疼疼疼!” “够轻的了,再叫,我就真用力了。” 洗漱台前,宋襄欲哭无泪,挣扎着躲避梳子。 严厉寒一定是抽疯了,要不然干嘛非得给她梳头发! 严厉寒:“你怎么跟家里那只笨猫一样,掉毛严重。” 宋襄咬牙,眼看着梳子上一大把头发落下,心疼得她想流泪。 “严狗!” “你叫我什么?”凉飕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 宋襄:“我是告诉你,你家那只笨猫叫严狗!” 严厉寒:“……” 他啧了一声,用下巴压住宋襄的头顶,避免她乱动,按着梳子慢慢捋直最后一块茅草。 宋襄咬紧牙关,对着镜子,表现十分狰狞。 “好了。” 好个锤子! 头顶压力消失,梳子总算停下,她睁开眼睛,看着镜中的自己大口大口地喘气。 头发是都梳下来了,但还是跟草一样,必须得护理才行。 刚才挣扎幅度太大,衣服是夏日的宽松版,很容易就从肩头滑落,露出里面的小吊带。 严厉寒还抱着她,一点要放开的意思都没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