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宋襄是“已婚”人士,自然不用画得满脸都是,就在颧骨和眼角花了两朵小花,走了个过场。 严厉寒是无论如何不愿意画的,穿了一身黑,只想充当她的保镖。 到了晚间,天色一黑,俩人带着一大批人出门。 “画得跟个小傻子似的。”严厉寒嘲笑宋襄。 宋襄随身还带着一管油彩,听他一说,在车上就要给他补一个。 严厉寒疯狂闪避,还是躲避不及。 宋襄压着他,给他颧骨处画了一个小爱心,还算好看。 画完了,她凑过去,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,说:“小傻子。” 严厉寒乐了,觉得被画一下也没什么。 车到了寺庙五百米外,再也挤不进去了,人实在太多。 严厉寒牵着宋襄下车,一众保镖也混进了人群里。 “先去哪儿?”严厉寒喊话。 宋襄竖着耳朵才听清,大声说:“去正殿,拿红绸!” 据说是类似东方文化里月老的红线一样的东西,可以把一对男女紧紧拴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