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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纸条被摸出来，她捋平纸条的手都在抖。

    “你等着，我去外面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宫世恒担心她拉不下脸，说：“暂时先别打？等相书逸那边研究结果出来，再看也行。”

    肖笙摇头，“也不是多丢脸的事，求人而已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，做了好几个深呼吸，往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按照她的性格，是死都不会给南澈打电话的。

    可轮到宫世恒有事，她拨号的时候犹豫都没有一下，拨完了就紧握手机，等着对方接听。

    隔了许久，通了。

    “喂——”

    一声略显困倦的女声。

    肖笙咽了口口水，“您好，是我，肖笙。”

    对方反映了一下，“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对面隐约传来对话。

    听筒了安静片刻，随即明显是换了人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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