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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笙笙，我今天做了检查，脑中淤血已经都散了，可以不用二次手术。你如果在我身边，我们可以一起庆祝。11.29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诸如此类，每张便签纸上都只有一两句话，却总配着一点小物件，有时是朵小花，有时是张照片。

    隔着彼此都无法感知的距离，他和她分享着这三个月的点点滴滴。

    肖笙把便签纸一一码放好，还按照日期排了，宝贝一般地找了一个没用过的饭盒放了起来。

    还有那堆照片和小物件，她也挨个看了好久。

    最后，还有一封信。

    她小心地把信拿出来，数了数纸张，发现只有三页。

    “汤圆真够小气的。”

    她寄出去七页呢。

    就好像热恋的人打语音电话，到了最后，到了最后就开始墨迹着不挂。

    她趴在信纸上，有点舍不得看，想着过会儿再看，还能多高兴一会儿。

    捂了一会儿，她悄悄挪开一根手指，想着就看一行。

    ——笙笙，你下巴的伤好了么？有没有擦药？已经开始练新兵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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