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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洛栩双臂环胸，说：“我认识他的时候，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？”

    “论认识得早晚，龚正比你还早，也没见他跟龚正过啊。”

    洛栩皱眉，随即道：“他跟你讲过我们之间的事么？”

    “讲过，吵架，打架，捅刀子，没一件好的，听着都糟心。”

    洛栩放在茶杯边上的手收了收。

    她默了默，说：“他高三的时候准备数学竞赛，备考了两个多月。我在一中跟人打架受了伤，只是打电话说了一句，他就从机场掉头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黎樱皱眉。

    “那年冬天，他被丢到龙九的场子里历练生了病，我去找他，他发着烧，裹着一件羽绒服就出来见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跟他吵过打过，可我们每次都和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划了他眼睛，他也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很得意么？”黎樱打断了她的话。

    洛栩皱眉。

    黎樱深呼吸一口，面色冷下来，说：“一个电话，毁了喜欢的人两个多月的努力，很得意么？他那么关键的时候，为什么还要去跟人打架，然后还非要打电话给他？”

    “他生病了，你明知道他生病了，你都不心疼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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