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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忽然，黎晋川停下了动作。

    她看到了屏幕上的照片，一眼认出，是她穿着针织裙时的下半身，拍摄角度应该是桌下。

    黎晋川面无表情，将东西全都删了干净，拿着手机走到郭伟面前，“你应该庆幸，没到处乱发。”

    郭伟瞪大眼睛看他，发出呜呜声，用头撞着地面，意思很明显。

    “小川，够了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年轻人应了一声，把手机交给保镖，“处理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李安心全程旁观，看他做事，毫不拖泥带水，就没有手软的时候，这幅作派，很合她脾性。

    她站起身，将外套披上，“时间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黎晋川去了盥洗室洗手，穿上外套，跟着她一起出门。

    到了门口，她转头间看到他领口松散，抬手帮他理了理。

    黎晋川停下动作，近距离看她，薄唇紧紧抿着。

    “打完了，你就满意了吗？”

    她笑了笑，说：“这种人，打一顿是没用的，以后还是会遇到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遇到一次打一次，打的次数多了，自然就有用了。”

    黎晋川：“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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