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老板的鬼话,还有那天晚上幽幽的皂荚香,都是冷不丁窜进记忆里的。 她脑海中忽然有荒唐念头,随即又压了下去。 她自认容貌不差,平日里装得极像人,但应该不至于能哄的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上她的船。 想起二嫂的话,忽然觉得颇有些道理。 黎晋川毕竟跟她没有血缘,应该保持距离的。 接着连续几天,黎晋川偶尔过来,她都没单独见,便是见,也大敞着门。 明显的疏离,黎晋川大概是察觉到了,来得便不太勤快了。 李安心私下还叹气,基本确定是误会了,反倒让小孩儿伤心。 不尴不尬地到了六月多,宁家的事已经有了大苗头,圈里几乎已经刮遍了风,知道宁家要倒了。 她二哥知道李胤泽和宁婷的事,还特地回来了一趟,其中意思,不言而喻。 老爷子倒是没说什么,却连续几天都要他们按时归家。 那天忽下大雨,李安心收到家里电话,说李胤泽陪同上司去某村视察,有精神错乱的村民冲出来砍人,李胤泽慌乱中被划上了手臂。 李安心呼吸一窒,匆匆下楼,在电梯里遇到了黎晋川。 “安心姐,怎么了?”他看出她面色不对劲,让了位置让她进电梯。 李安心定下心,没具体说,只说要去医院。 她有车,只是司机不在。 黎晋川没说话,跟着她下楼,主动给她当司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