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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婉婉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他把孩子看得比我重，即便是我能为他生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样的感情又是我想要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万一生的是女儿。”

    “他还是会在我和儿子之间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执迷不悟了。”

    从这一刻，徐婉婉不堪重负的心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
    她终于看开了。

    在那一段感情之中，她从一开始就输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跟我说这番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在为此伤心难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要把他的孩子们都带回来，那就带回来吧，只是即便是带回来了，孩子也要由我来养，必须得叫我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葛盛兰不过是个妾。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放低姿态，和一个地位永远比我低的妾生气？”

    “从前我求的是他对我忠贞不二的爱，可现在爱没了，我能求的便只有保持正室应有的体面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能给我的家族蒙羞。”

    徐婉婉眼底的迷雾总算散开，连腰板都不自觉地挺直了些。

    她的脸上带上了许久未有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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