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她今天一定要让战北爵承认自己的身份! 凌源送宁浠去了医院,借口自己有事要先走,宁浠肯放他走就奇怪了,顿时一拉二拽三昏倒,拉着凌源陪她进了病房。 阿澈这下慌了,太太该不会真的被刺激到了,要出轨吧? 这怎么行? 爵少虽然现在做了很多错事,但他脑子摔坏了,做的事不是他本心! 阿澈苦口婆心地劝说:“太太,您可千万要慎重啊,两位小少爷、瞳瞳小姐,都只认爵少一个父亲,你可别做什么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啊……” “……我有几句话问我堂哥,你着什么急?”宁浠没好气对阿澈道。 阿澈:“……”可你这行为不像是好好问话啊。 “出去。”宁浠对阿澈道。 阿澈抵死不从:“太太,你听我说,你这么做真的不对!你不为了爵少考虑,也要为了两位小少爷和小小姐考虑,他们如果知道你背叛了……” “你再不出去,我请人撵你了!” “我……” 宁浠直接将阿澈推出了病房,砰一声将门关上。 房间里只剩下宁浠和凌源两个人。 她看向他的眼神,宛如狐狸见到小兔,思索着怎么把他一点点吞下去。 “堂哥,我忽然有些凌家的一些事想问问你,可以么?我好像没在族谱上见过你的名字。” 凌源沉下了脸,深呼吸,好歹没有露出被强抢良家少男的悲壮:“你是在怀疑我不是凌家人,还是怀疑我蓄谋接近你?” “我没有这个意思……” “你有没有这个意思都好,总之我是你堂哥,你愿意信也好,不愿意信也罢,血缘关系是无法磨灭的。”凌源一本正经地解释,气场格外凛冽,无形中透着一股低气压,让宁浠一时陷入了沉默。 但越是这样,宁浠越是笃定他心虚了,反唇相讥:“你这算不算怕言多必失,所以先下口为强,堵住我想问的话?你别不承认了,你根本不是我堂哥,你是……” “随便你怎么认为!”凌源突然打断宁浠的话:“最后给你一句忠告,钱和命,首选是命,就算你真的怀疑现在的爵少不是你老公,相信你真正的老公也不会想看到你为了钱而丢命的。” 话落,凌源转身即走,脊背挺得笔直,恍若一座巍峨的山,能承担一切风霜。 “哎呀!”宁浠突然像崴到了脚,朝凌源的后背扑过去…… 凌源很自然地侧身来扶她,宁浠趁机去抓他的头发,嘴里喃喃道:“我的脚好像抽筋了,好痛!你扶着我一下啊……咦,堂哥你都有白头发了?我帮你拔掉……” 撕!宁浠下手极狠,硬生生地拔掉了他好几根头发。 凌源倒抽一口凉气,怒瞪着宁浠:“你做什么?!” 凌源的右脸原本就有一块很大的黑色胎记,此刻发怒导致面目晕染极致的冰寒,显得更加阴骇了,宁浠把头发往兜里一揣,继续去抓他的头发:“我说了呀,帮你拔白头发,你别乱动,我还没有拔下来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