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只是不懂,你为什么要那么不听你妈的话。”放弃了愤怒的我,就立即变得轻言起来。声音几乎是无助的。 “很多事,知道得越多越痛,还是不知道的好。就算知道了,也是一种无奈。” 我望着夏鸥,此时她已有了一抹清清的哀愁。 我就没问什么了,不忍。我当时想,反正她妈快死了,反正两年期限快到了,反正她都不属于我,反正还有那么些个反正——自我安慰。 已经入秋了,我像一个接近新婚的青年忙碌而规律起来,每天早起上班,按时回家,准时吃饭,四菜一汤。保持每四天一次去看望夏鸥的母亲。我不愿意去分析我和夏鸥的关系,也从不去面对给她的超乎平常的怜爱,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我全看在快要病势的母亲份上。 但是我却一天天消瘦起来,我像卷入一场美丽而善良的谎言里,时刻都在欺骗。我已经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幻。很少做爱,我不愿意提醒自己身边美好的女孩是我的情妇,每天都抱着她入睡,她总是用温情的目光看着我,用极为女性的声音,带着女人天生的母性说“睡吧,别想那么多。总会好的。” 于是我就睡了。睡在她胸前,像个孩子,并可以睡得很安定。 我和夏鸥的事情只有大板知道。 大板曾在我刚开始告诉他我和一个的女儿——那个小的故事时惊呼,说你怎么掉进窑子里了。但随后看我痛苦的样子,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,大板用他的思维方式劝着我怎么了?也是人啊,你小子咋那么不开窍?谁想啊,哪个女人不愿意正正经经的被一个男人宠幸呢? 然后大板说了句,他一生说得最准确的话:“你他妈少在这里乱找借口了,你最大不了的痛苦就是你爱上了一个!” 我惊讶地望着大板,这个从小苞我打到大的兄弟,大大咧咧的竟然如此精准的说中我的心事。 “得得,本人拒绝盲目崇拜,可别把我捧得跟神似的啊。你也不照照镜子,啊,小样,你都被折腾成啥样了?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爱上那女的了,而且是很爱!” 我爱夏鸥?而且是很爱?我不敢想象。 “傻样,你爱上她又什么了?你爱的是一个你可以爱的人呐!”大板说。 第(2/3)页